“有……还是没有……”欧大头一摆，“我不记得了。”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

祁雪纯神色冷静：“办手续不也需要时间么，这段时间够我审他了。”莫太太点头：“当初我们没有孩子，但家里冷冷清清的，而我们也想在年老的时候有一个精神寄托，所以决定收养一个孩子。”

祁雪纯无语了都，她第一次因为追缴证物，而受伤这么严重……祁雪纯发现一件事，他虽然还算聪明，但一点也不会玩脑筋急转弯这种游戏。

那句话的意思，如果他限期没法完成任务，程申儿将会因为他受到伤害……此刻回想，他还是不寒而栗。“你告诉宋总，想合作可以，让我去他的公司，不可能。”她挂断了电话，她瞧见祁雪纯下了车。
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：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，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！现在想想，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转折点发生在莫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来到莫家度假。

“我就有话直说了，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，“玉老虎没人偷走，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